2010年2月28日 星期日
蜜運成功與愛人結成連理枝 (十三 )
外母尹雪芳,外父海笠笙,母親胡懿芳,妻子海茜茜與我婚讌時攝
蜜運成功與愛人結成連理枝 (十三 )
拍拖談戀愛已經不少時日,雖然我們不是兩少無猜;不過彼此相對的表現,我們都很像一對兩少無猜的戀人。加上從沒有不開心的事,互相尊重,互相遷就。愛情是甜蜜的,像大多數年青人談戀愛時一樣;我每次不論去那裡,都邀請她和我一起,時常出雙入對。例如我到差利張藝術學院去教跳舞,很多時我都和她一起去。她也很入神地觀看,對欣賞舞蹈蠻有興趣似的。可是要她跳舞就難了,即使是華爾滋或狐步舞等交際舞,她也只是勉強一試,不會跳得太多。她總是說:我喜歡觀看,並不太喜歡跳舞。不知是否因為我喜歡舞蹈藝術,所以她為了我而喜歡欣賞舞蹈。將來成婚後,我們能否在舞蹈上做到夫唱婦隨呢?我有些少覺得這是不可能達到的。但甜蜜蜜的愛情要有成果,也要雙方不懈地共同努力去創造去建立,才會有好的婚姻;我從小在大家庭中長大,看到眾多兄姊的家庭,他們也是不懈地努力去建立。我才會得來這種感受。
關於真正拍拖談情,我幾乎祇得這一次。不過,在愛情上、戀愛上;社會中亦曾發生各種不同的情况或現象,知道或聞說也很多。發生在我身上的,慶幸地祇有輕微的一次!差利張藝術學院又演出舞蹈。今次演出,因為我的戀人家裡有事不能來。我算是單身赴會,這次的演出,我又是和若蘭跳雙人舞。表演後回到學院,清理服裝道具等物。差不多搞好,在要離去的時候,有一位年輕人,走過來。我隱約記得我們每次演出他都有出現。每次都是無所事事的,站在一旁向我怒目而視。我畧為知道他是張家友人或親戚,我對他不大在意。這次他向着我走過來,借意在旁對我衝撞,嘴裡還咕咕哩哩的不知說些什麼,怒目而視的對着我。態度好像要和我較量似的。我不解他為什麽要如此,我與他毫無瓜葛,亦未有人介紹過,他也從不參加學院的工作。這次他的態度更是變本加勵,直接衝撞。我不知什麼來龍去脈,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真是莫明其妙!但他在眾目睽睽下,挑戰我這位學院的舞蹈主任兼導師。真是無理取鬧!我實在忍不着這種挑戰,年輕氣盛的我,向他肚皮輕輕的贈以老拳。嚇得梅菊竹三姊妹急忙過來拉開這小子,還連喊幾句:沒事,沒事!單是若蘭沒有什麼表現。原來梅菊竹三姊妹也估計到有一天會有這事的發生。那小子正在追求若蘭,他自己過份緊張;以為我時常和若蘭相處,又經常拍擋雙人舞,必定是若蘭的追求者之一。他過去也曾向梅菊竹三姐妹提及,恐我橫刀奪愛。發生這次事件後,她們三姐妹才一一告知我。我認為他很糊塗而魯莽,他自己未有弄清來龍去脈。根本我和若蘭每次練習雙人舞都是在藝術學院練習,又從未有過單獨在一起的接觸。而且很多塲場合我也和我所愛的人同來。他如此過份緊張,實在少有。後來我將事情之始末告訴未有來參觀演出的她。她也覺得這年輕人過份緊張及無理取鬧。經過此役,我才在切身經驗中體會到社會上,為什麽會發生這麼多,為情兩相争的事件!我從未與他相争,他乃自取其咎!我教若蘭舞蹈,當然了解若蘭某方面的性格及為人的表現,若蘭各方面實在不錯。美麗可愛,舞蹈修養甚佳,而且一學即會。如要找所謂夫唱婦随對象的話,她會是一位好人選。不過,夫唱婦随怎樣好,對我全不重要。我深深地記得,在過往陰深的時份,我一事無成的日子裡;能獲得這美好少女的垂青,又可謂從天而降。能有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真是天賜良緣。我現在有這美好的戀情,絕對不會再作其他女孩子之想。那小子可以大大的放心!
在我們拍拖談戀愛都已久,雖不是愛情的長跑,但也差不多的時間了。我自己也二十七歲多,在我們現今的社會,已經是遲婚的了。我倆傾談了好幾次,彼此都想結婚,組織家庭。問准父母,正所謂,“我倆情投意合,並得雙方家長同意”。我才正式向她求婚。我們早已談好,求婚,她當然答應!我們同時都認為我倆是新一代的青年,希望一切從簡。尤其是我的工作是低級公務員,有什麽能力在結婚上大使大用!決不要為結婚的各種使用,而欠債纍纍。一切節儉從簡,總比將來要還結婚欠費好得多!擺囍酒方面,我們選擇了在普慶戲院的樓上酒樓,又準備到那出名而美麗的杭州西湖渡蜜月。她父親極力反對,他不反對女兒嫁個香島中學畢業的左仔,却反對女兒到大陸去渡蜜月。他簡單的說:我不想有事發生。我是在香港英軍部工作的,你們不便去那裡!我們只好作罷。母親和我們談到請客:真有點為難,我們只訂取二十圍酒席,男家百多位親戚,加上女家親戚,還有你眾多的同事和老朋友,你們要看如何分配?我笑着說:不請誰都可以,最重要是,要發請貼給學友社的重要人物。而且我要親自上到學友社去派囍貼。
我對未婚妻提出請若蘭作為她的伴娘,她也有興趣請若蘭為伴娘。同學她是很多,不知找誰做伴娘的好。加上若蘭見識很廣,會是一個好伴娘。果然,她處處細心照顧我的新娘子。從教堂行完婚禮出來時,剛好微微細雨。她在旁用右手抽起我新娘長長的紗裙,左手拿着傘子擋着雨。我的伴郎是我的芭蕾舞好友邵元亷同學,他也是無微不至的好伴郎,尤其是代我喝酒更勁。晚上擺酒非常的熱鬧,看到中西賓客樂融融,我倆非常開心。在我方面,我過去十年來蹲在學友社,今次請學友社的社友,參加我們婚禮的,大部份是學友社的領導者。讓他們知道我祇離開了學友社才三年,就有工作,有生活;將極度苦悶與不平靜的日子,扭轉了過來,也算是幸運兒了!我是希望以後他們對人對事,都不要太過份。這裡是香港,還是英帝國主義的殖民地,一切還可以留點餘地。争取可以争取的人,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愛國者。根本不用如此對待我。當晚柯其毅的出現,他談笑風生;好像忘記了在學友社時,那種長久沉默得可怕的樣子。他今晚到來參加婚讌,他面上笑容,才似回復了應有的形像。雖然當年他為了應對頂頭領導,對我這個好朋友所發生的所受到的,都是麻木不仁。但我還是暗暗地祝福他,願他有一天能對人對事會處理得比較好些。雖然是我結婚的日子,我內心對他們還隱隱約約有些少不平靜的感覺。為了在今天美好的日子,相互見面,才請他們到來參加我的婚禮!我唯一沒有派貼子給剛復自用的楊偉舉;這麽多年來如此這般對我,他實在有點兒那個!
古時有謂,畫眉之樂。在婚讌前,因為技癢。更添撲粉,是一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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