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17日 星期四
學友中西舞蹈研究社我之十年回顧 (六)
我這張浮士德之魔鬼舞的淩空大跳,也是芭蕾舞一種,出色的反派角色的表現。學友社在柯其毅的推動下,我們都有出色的表現!這齣芭蕾舞演出後,剛留學英國回港的芭蕾舞前輩王仁曼與亞沙利亞芭蕾舞學校的學姐毛妹,她們觀看後,到後臺向我道賀,對我大跳躍的舞步讚口不絕!以後我成為王仁曼芭蕾舞學校的一員,從此不用交每月三十大圓的學費;也是我進入的第三間芭蕾舞校,深深的感謝她!還有毛妹學姐,日後更成為我的好朋友!
芭蕾三人舞,左起: 陳維寗 柯其毅 文漢揚
劇照中之蒙古鄂爾多斯(中國民族舞蹈)熱情奔放,舞步明快,甚有風格。這是我五個跳過的第三個舞蹈。自我感覺得很有趣味,也是我演出最多的一個舞種!
學友中西舞蹈研究社我之十年回顧(六)
此時期,柯其毅己經上盡了位,成為重要人物。更甚的是,梁慕嫻戴著紅帽子來到學友社,一經選舉,居然做了學友社的主席,我個人恨之入骨!一九五八年正值正值社由元洲街一二九號搬遷到旺角彌敦道七一九號新址,以梁濬昇為首的幾個舊人要換領導班子。務使香島學生會幹事快快上位,使他們做常委、做各組的負責人,真是來勢洶洶。我知道事有蹺蹊,我覺察到,幾間愛國學校的小老師們。當香島中學的梁慕嫻在學友社被選上了常委會主席後和學生會會長葉宇騰留在學友中西舞蹈研究社外,小老師他們在學友社便再不出現了。這真是明顯至極的事!我的舞蹈組“親密戰友”柯其毅半句話都沒有和我談過。看來已成重要人物的他,早知會有這樣的事發生。至於我自己,還是我行我素,做我應做的事!
從深水埗元洲街一二九號搬到旺角彌敦道七一九號。學友中西舞蹈研究社在慶祝喬遷那天晚會上,我看到以黃河清為首的一班老社友,老朋友們。我和他們都是學友老臣子,我們都是非常接近與愛戴司徒華的。每次開晚會,我們都熱情的準備和開朗的參與。這次很奇怪,沒有這種表現。祗見他們坐在地上,或靠墻邊站。一時唱歌,一時開大玩笑;當慶祝會快要開始的時份,他們都不像要停下來。我又看到以梁濬昇為首的另一方,好像很不耐煩。事態看來越來越嚴重,互不合作似的。甚至看到幾位我們「神童隊」的老社友,搞得有些過火,大走動而又推撞。梁濬昇瞪着眼睛盯著他們,似乎兩方面很難妥協。看到這種分歧,我是六年多的老社員,目睹這種情況,情急之下跳出來,揮動雙手,大聲喊著:各位,有事好商量,今天是社重要的慶祝會,請不要如此,過後再坐下來談談呀!我這種膽量和急才,真不知從那裡來?就這樣,他們警覺到,他們停下來了!晚會開始,成群舊社友毅然離開新社址,再不出現!當時我在想,今晚如果華哥在場,決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從不缺席的司徒華,幹嗎沒有出席這麼隆重的晚會呢?
我繼續留在學友社舞蹈組,沒有和那晚喬遷之喜的老社友同進退!我多麽想念神童隊中的司徒恵幹,葉炳枝和禢秀芳。我四個經常一起出入,尤其禢秀芳更是我的芭蕾舞好友。但是,我不想離開學友社的工作,加上我對舞蹈實在太愛好了。以此同時,柯其毅和我分擔舞蹈組的工作,其樂融融。一天,新選出的,又是從剛從左校漢華中學來社,立即登上學友社常務委員的李綺玲,帶著一名叫楊偉舉的新人,來社走走;看看我們的舞蹈組。經介紹後,我得知他是搞中國舞的。當時的舞蹈組,柯搞芭雷舞,我著重世界民間舞和舞蹈創作。楊偉舉如果加入。組的舞蹈質素和舞種一定會提昇。我帶他周圍參觀時,急急地對他說:社需要你,來社搞中國舞吧!。他說他想回母校漢華中學教舞。讓他考慮一下再算。其實紅校入侵,他是奉派而來的。我真多此一舉,白費唇舌!
有了楊偉舉的中國舞,舞蹈組的演出越來越多元化,更進步,且越趨成熟!社友也越來越多。我的舞藝也有很大的進步,我在編舞方面尤其有天份,十一個舞蹈在舞臺的演出,我參與重點編排的有五個之多,我很快樂!但是,我也碰到最艱苦的時刻。在香島中學剛畢業,正如當年有人常說,愛國學校畢業即是失業。只有國內在港的銀行或企業,可有工作分配。但僧多粥少,在此之際,我沒得到任何方面的關懷!失業又失學,我閒在家裡。有一天,我的港英警察姐夫,剛好和他的同事到訪。這位同事與我們家很稔熟的。他很關心地問我,還有到學友社活動嗎?我佻皮的說:拉我嘛!他沒有答我。我知道他是在港英政治部工作的。後來姐夫告訢我,叫我小心,政治部有我的名。我無黨派參與,我怕甚麽,頂撞他一回!
最近柯其毅與我越來越疏遠!交往都沒有,莫說是交心!過往他和梁慕嫻拍拖談戀愛,幾乎失去愛情長跑的機會,也找我為他到梁慕嫻家去說項,挽回他不用受失戀的味兒。他做領導地位越大,就越沉默。連以往他最喜歡談的音響器材、唱片、電影,現在卻隻字不提。加上,就算怎樣,我都是不喜歡他的愛人梁慕嫻長期做常委會主席!學友社越來越公開顯露愛國左派的色彩。有時在晚會上,有新朋友到來參加活動,會指著表演的節目,大叫你們是共產黨呀;又指著我們同樣的叫!我曾和柯其毅提出,過去學友社是採取不公開「進步」的形式,是要我們團結香港學生,做一個愛國而有良心的中國人!我和柯其毅談過,這些說話柯其毅和其他常務委員,當然都不會有人聽。這是無形的上級交下的決策。我這樣的舊看法,這麽的多言,相信會給自己在學友社,對我造成有很壞的印象。柯其毅還辭去優厚薪金的職業。接受學友社每月一百五十元的極低工資。担任全社總秘書職位,這個秘書即是「總書記」吧?
有一次,柯其毅從來沒有做過的事,他和我相處這麼之久,我想也想不到他會在舞蹈組發動一次小型集會。在十月一日那天,他相約了舞蹈組內十個八個較親密的組員,集合在一位老社友的新居。新居是那社友父親剛買的,準備粉飾後搬到那裡入夥居住。這次相匯集會的十個八個組員,是日子較長的社友,都對舞蹈也有極大的興趣;玩在一起,交往甚密。那天來到新屋子後,我們嘻哈玩一會後,柯其毅很嚴肅地帶領我們走進一間小房子去。入到房中,只見牆上臨時貼上一張細小的毛澤東相片。我們擠到房中,柯其毅帶領我們三鞠躬後,再一起拍手,便是禮成。奇怪的,平時嘻嘻哈哈的一班,十份嚴肅地做到柯其毅的要求。我當時細察到,腦袋一邊轉:感受到彼此都是愛國者,愛國有深有淺,都是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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